歷劫袚惡(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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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劫袚惡(7)
或許是她這次蝴蝶翅膀扇動的風還不夠強烈，系統只提醒她收到了星移的能量，沒有其他的動作。
和特瓦林告別離開，魈已經把風神放在了禁止接觸青鸞的名單上。
哪有拔小鳥毛的長輩！
魈面容嚴肅地戳死一只魔物，青鸞跟在他身後，十分乖巧，也跟著清理周邊的敵人。
青鸞看到魈突然轉過身面對她，說:“以後蒙德的風神想要拔你的羽毛，一定要逃走，實在不行，叫我和浮舍。”
青鸞眨巴眨巴眼睛，答應下來，“好的，他其實也就拔了一根而已。”
“一根也不行。”魈的態度很堅決。
從一開始，只是盡到義務的收養，到現在的回護，魈幾乎沒察覺到自己的變化。但是這種變化又確實存在。
或許現在有了牽掛的魈不會輕易選擇赴死了吧。
“那我提另外一個要求可以嗎？”青鸞長大一些後，成了一個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少女，“我想和你們一樣，斬殺受到汙染的魔物。”
“不行。”魈即刻回答，然後又陷入了沈默。
要知道到現在，魈都不讓她打有魔神殘渣汙染的魔物。或許是因為身為兄長的身份，夜叉一族應當為此世而戰，但在現今，也並非只有這一條出路。
青鸞還太小，他在冥冥中生出了一些期待。期待她也能像其他夜叉一樣好好活著。
“這裏已經有我和浮舍，”魈說，“你可以去別處。”
“那一兩只總行吧。”青鸞討價還價。
魈抱胸，冷冷瞥了她一眼，大概的意思應該是“你試試？”
青鸞抱著自己的試做星鐮，一副眼巴巴想耍賴又不敢的樣子。
“呼，呵。”粗重的呼吸聲響起，一個散發著紫黑氣息的暗黃色的巖龍蜥站在了他們的不遠處。
青鸞敏銳的望過去，那是被汙染的巖龍蜥？
這種感覺，不像是魔神殘渣，而是——
“小心！”青鸞身形如箭，將隨魈擋在身後。
試作星鐮的槍風掃過魈的臉頰，他認出來了，那是深淵的汙染。
青鸞的實力成長很快，假以時日，她的成就會超過自己，魈對這一點看得明白。
與巖龍蜥纏鬥的青鸞借用水元素力，將敵人的動作限制在狹窄的範圍內。
深淵力量的汙染沒有魔神殘渣那樣，易於在生物之間傳播，因為其本質的傳播源頭是知識，所知即毒。
魈將和璞鳶刺向巖龍蜥，巖龍蜥這些年來荻花洲少了，大概是知道了這裏有兩個煞神。
當然大概率也是層巖巨淵的巖龍蜥族群逃的差不多了。
被風擴散的水珠如同散彈，將巖龍蜥的身體穿透，然後它轟然倒下。
巖龍蜥不像丘丘人那樣，死後回歸地脈，它準確來說是元素生物，被汙染過後的遺體處理不當會造成二次的汙染。尤其它還帶著深淵的汙染。
“得叫往生堂的人來處理。”魈看了一眼巖龍蜥，又補了一槍，教導青鸞如何面對現在的情況。
當天，從無妄坡那邊就來了一個手持紅色長杖的年輕人，他穿著便於行動，主色調很莊重的黑色衣服，黑褐色的頭發和紅色的眼瞳看著荻花洲的蘆花葦葉和靜水。
這還是他接過往生堂的衣缽後，第一次來到荻花洲。
降魔大聖一直是往生堂很重要的客戶，時不時提供一些遺體，到最後也包括他本人。
“我是往生堂第七十一代傳人，”年輕人說，“這具遺體就交給我吧。”
守在死掉的巖龍蜥旁邊的青鸞站起來，她想的是看來層巖巨淵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，或許安寧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。
這些年來青鸞其實很猶豫，要不要把層巖巨淵的地下，坎瑞亞正在密謀打通前往璃月的通道的事說出來。
但她都沒有去過那裏，說出來會不會有人信是一個問題。就算他們信了，會不會改變既定的命運也是個問題。
坎瑞亞從始至終貫穿著戰爭的治國思路，這點可以從其研究制造的遺跡系列機器可以看出來。要覆滅七國的打算，從七執政奠定之初計劃就開始了，這一百年也只是最後的準備期。
她行動與否，也只是時間上的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爆發戰爭而已。
璃月和蒙德，也都在為未來可能的危機清除著境內的不安定因素。
青鸞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，長槍豎在身後，看著被深淵力量汙染的巖龍蜥。
年輕的堂主胸口別著一顆方形的火元素神之眼，他持護摩之杖放在正中，一把綺麗耀眼的紅色火焰，瞬間包裹巖龍蜥的屍體，火光沖天而起，焚燒著它身上的汙穢。
這火焰沒有冒出來黑煙，黑色的物質在火焰的根部就被分解，仿佛火焰是以那些東西為燃料似的，顏色也始終是穩定的金紅色，沒有白焰或者藍色。
“這就可以了嗎？”青鸞驚訝地問。
她想到輕策莊那邊都流行火化。
年輕人點點頭，不卑不亢，“火焰對於各種汙染有奇效，這是遠古時期一位神明傳授給我們的方法，只是普通的火焰對普通人起效，有神異的就需要神明交予的無羈之火。”＊
青鸞聽到火焰對於魔神殘渣有效，瞬間來了精神。
她想起來往生堂似乎在魔神戰爭時期就負責處理戰場遺跡，那個時候處理戰場難免會面對魔神殘渣的問題，可謂是經驗豐富。
“那有沒有辦法，可以讓仙人能擺脫魔神殘渣的汙染？”青鸞期待地看著他。
“這個嘛，哈哈，”年輕人幹笑了兩聲，這屬於老生常談，“等仙人遺留法蛻時，往生堂會給仙家免費辦送仙典儀，服務周到，歡迎好評。”
——顯然活著的時候燒不可行，他說得還挺委婉。青鸞有些喪氣。
魈早就知道這件事，如果最後他和浮舍還有屍骨的話，也會被往生堂用無羈火焰燃燒後安葬。
他金色的眼睛平靜地看著巖龍蜥，仿佛在看未來的自己。
巖龍蜥的身體在令人牙疼的“嗶啵”聲中縮小，近兩人高的軀體最後焚燒的只剩一捧灰。
青鸞看了看紅色的護摩之杖，問:“我能看看它嗎？”
“請。”年輕人知道護摩之杖除了是往生堂的立身之本，也是一把極佳的武器。
像降魔大聖他們夜叉種族，勇猛好武，很難不對好的武器動心。所以他很大方，這東西仙人也不會昧下。
還沒有長開的少女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妹妹。
青鸞伸手接過護摩，剛才堂主就是通過它釋放出了無羈之火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她有一種錯覺，好像她也能夠用這把護摩之杖。
“……既然不能幫助仙人剝離汙染，那麽可不可以……放把火把惡螭的神魂燒死呢？”青鸞舞著護摩試了幾個招式，突然生出來既然解決不了問題，那就解決生產問題的惡螭的想法。
輕策莊的這條惡螭是死而不僵的代表，當初被帝君拆分肢體鎮壓，就是因為它的血肉還有活性，有覆活的可能。
到現在來說肉體是基本上徹底死了，就是神魂還有朦朧的意識，經常在璃月過節的時候怨念沸騰，仿佛是死了也不見璃月的好一樣。
“能放出那樣滔天的無羈之焰，恐怕也只有當年傳下此火的神明才能做到吧。”
年輕人幽幽地說，語氣中有些幽默又有些陰陽怪氣。
青鸞:……好的，她知道自己很天真了。
惡螭少說也是個魔神戰爭的角兒，它的威力現在她和魈還天天見證著，能徹底燒死它的火焰恐怕也就只有魔神才能做到了。
她訕訕，耍了個花槍，把護摩還給了年輕的堂主，隨口問了一句:“是哪位厲害的神明傳下的火焰呀？”
問完她就察覺到自己好像問錯問題了，搞不好傳下火焰的是歸終或者是鍋巴！根據那個神明現在沒辦法做到焚燒惡螭的神魂的情況，和魔神的屬性來看，她覺得是鍋巴。
問出這個問題有些紮心了。
年輕堂主沈默了，青鸞小聲道：“不說也行。”
“其尊號縛始凈業，*”堂主搖搖頭，表示沒有什麽不能說的，“只知道祂的稱號，不知名諱。”
“沒聽過……”青鸞尋思了一會兒，這風格是須彌的，不是鍋巴或者歸終吧。
“祂是來自須彌的神，”年輕堂主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降魔大聖，看他沒有反應，就繼續說，“從層巖巨淵進入璃月，途經夜叉的故鄉璃沙郊，後一路向北，路過絕雲間進入蒙德……”
聽小科普的青鸞一頭霧水，這位魔神幾乎是穿過了大半的璃月吧，這麽頭鐵？最後還去蒙德了……
青鸞的目光漸漸呆滯，這個魔神不會就是她自己吧？
她從腦海中久遠的記憶裏，翻找出來她第一次見鐘離時，他說的話——大概是她是一位蒙德的火屬性魔神，最後剝離神力放到了燼寂海。
並且也是一個說不出來名字的魔神。
年輕堂主還在想，為什麽降魔大聖不教教小孩歷史，但是轉而一想，那位姓名都不大明確的魔神，到現在還有人記得祂，已經很難得。
就算是璃月本地有名姓的神明和仙人，現在也都被遺忘得差不多了。
看到青鸞眼睛越來越亮，他只能遺憾這位魔神的史料太少，年輕堂主講了一會兒，就沒東西可說了。
〇＊關於璃月火葬傳統的由來，和用紅禾燃燒的火焰消除魔神殘渣，在武器護摩之杖的文案裏。不過我這裏有私設，看護摩文案的意思，應該都用無羈之火。
〇*熟悉的名詞瞎湊時間到，護摩一詞來源於佛教中燃燒貢品祈求天神護佑的儀式，有凈化前世業障的作用(凈世)，有四種護摩法，其中有一種梵文音譯為縛始伽羅拏，所以就拼出來了“縛始凈世”，和之前的索拉婭被動“宿心慧命”(本初的善心帶來更長的生命)，屬於一個是索拉婭的初心，一個是索拉婭的最終目的。
〇星星：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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魈面容嚴肅地戳死一只魔物，青鸞跟在他身後，十分乖巧，也跟著清理周邊的敵人。
青鸞看到魈突然轉過身面對她，說:“以後蒙德的風神想要拔你的羽毛，一定要逃走，實在不行，叫我和浮舍。”
青鸞眨巴眨巴眼睛，答應下來，“好的，他其實也就拔了一根而已。”
“一根也不行。”魈的態度很堅決。
從一開始，只是盡到義務的收養，到現在的回護，魈幾乎沒察覺到自己的變化。但是這種變化又確實存在。
或許現在有了牽掛的魈不會輕易選擇赴死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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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魈即刻回答，然後又陷入了沈默。
要知道到現在，魈都不讓她打有魔神殘渣汙染的魔物。或許是因為身為兄長的身份，夜叉一族應當為此世而戰，但在現今，也並非只有這一條出路。
青鸞還太小，他在冥冥中生出了一些期待。期待她也能像其他夜叉一樣好好活著。
“這裏已經有我和浮舍，”魈說，“你可以去別處。”
“那一兩只總行吧。”青鸞討價還價。
魈抱胸，冷冷瞥了她一眼，大概的意思應該是“你試試？”
青鸞抱著自己的試做星鐮，一副眼巴巴想耍賴又不敢的樣子。
“呼，呵。”粗重的呼吸聲響起，一個散發著紫黑氣息的暗黃色的巖龍蜥站在了他們的不遠處。
青鸞敏銳的望過去，那是被汙染的巖龍蜥？
這種感覺，不像是魔神殘渣，而是——
“小心！”青鸞身形如箭，將隨魈擋在身後。
試作星鐮的槍風掃過魈的臉頰，他認出來了，那是深淵的汙染。
青鸞的實力成長很快，假以時日，她的成就會超過自己，魈對這一點看得明白。
與巖龍蜥纏鬥的青鸞借用水元素力，將敵人的動作限制在狹窄的範圍內。
深淵力量的汙染沒有魔神殘渣那樣，易於在生物之間傳播，因為其本質的傳播源頭是知識，所知即毒。
魈將和璞鳶刺向巖龍蜥，巖龍蜥這些年來荻花洲少了，大概是知道了這裏有兩個煞神。
當然大概率也是層巖巨淵的巖龍蜥族群逃的差不多了。
被風擴散的水珠如同散彈，將巖龍蜥的身體穿透，然後它轟然倒下。
巖龍蜥不像丘丘人那樣，死後回歸地脈，它準確來說是元素生物，被汙染過後的遺體處理不當會造成二次的汙染。尤其它還帶著深淵的汙染。
“得叫往生堂的人來處理。”魈看了一眼巖龍蜥，又補了一槍，教導青鸞如何面對現在的情況。
當天，從無妄坡那邊就來了一個手持紅色長杖的年輕人，他穿著便於行動，主色調很莊重的黑色衣服，黑褐色的頭發和紅色的眼瞳看著荻花洲的蘆花葦葉和靜水。
這還是他接過往生堂的衣缽後，第一次來到荻花洲。
降魔大聖一直是往生堂很重要的客戶，時不時提供一些遺體，到最後也包括他本人。
“我是往生堂第七十一代傳人，”年輕人說，“這具遺體就交給我吧。”
守在死掉的巖龍蜥旁邊的青鸞站起來，她想的是看來層巖巨淵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，或許安寧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。
這些年來青鸞其實很猶豫，要不要把層巖巨淵的地下，坎瑞亞正在密謀打通前往璃月的通道的事說出來。
但她都沒有去過那裏，說出來會不會有人信是一個問題。就算他們信了，會不會改變既定的命運也是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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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行動與否，也只是時間上的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爆發戰爭而已。
璃月和蒙德，也都在為未來可能的危機清除著境內的不安定因素。
青鸞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，長槍豎在身後，看著被深淵力量汙染的巖龍蜥。
年輕的堂主胸口別著一顆方形的火元素神之眼，他持護摩之杖放在正中，一把綺麗耀眼的紅色火焰，瞬間包裹巖龍蜥的屍體，火光沖天而起，焚燒著它身上的汙穢。
這火焰沒有冒出來黑煙，黑色的物質在火焰的根部就被分解，仿佛火焰是以那些東西為燃料似的，顏色也始終是穩定的金紅色，沒有白焰或者藍色。
“這就可以了嗎？”青鸞驚訝地問。
她想到輕策莊那邊都流行火化。
年輕人點點頭，不卑不亢，“火焰對於各種汙染有奇效，這是遠古時期一位神明傳授給我們的方法，只是普通的火焰對普通人起效，有神異的就需要神明交予的無羈之火。”＊
青鸞聽到火焰對於魔神殘渣有效，瞬間來了精神。
她想起來往生堂似乎在魔神戰爭時期就負責處理戰場遺跡，那個時候處理戰場難免會面對魔神殘渣的問題，可謂是經驗豐富。
“那有沒有辦法，可以讓仙人能擺脫魔神殘渣的汙染？”青鸞期待地看著他。
“這個嘛，哈哈，”年輕人幹笑了兩聲，這屬於老生常談，“等仙人遺留法蛻時，往生堂會給仙家免費辦送仙典儀，服務周到，歡迎好評。”
——顯然活著的時候燒不可行，他說得還挺委婉。青鸞有些喪氣。
魈早就知道這件事，如果最後他和浮舍還有屍骨的話，也會被往生堂用無羈火焰燃燒後安葬。
他金色的眼睛平靜地看著巖龍蜥，仿佛在看未來的自己。
巖龍蜥的身體在令人牙疼的“嗶啵”聲中縮小，近兩人高的軀體最後焚燒的只剩一捧灰。
青鸞看了看紅色的護摩之杖，問:“我能看看它嗎？”
“請。”年輕人知道護摩之杖除了是往生堂的立身之本，也是一把極佳的武器。
像降魔大聖他們夜叉種族，勇猛好武，很難不對好的武器動心。所以他很大方，這東西仙人也不會昧下。
還沒有長開的少女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妹妹。
青鸞伸手接過護摩，剛才堂主就是通過它釋放出了無羈之火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她有一種錯覺，好像她也能夠用這把護摩之杖。
“……既然不能幫助仙人剝離汙染，那麽可不可以……放把火把惡螭的神魂燒死呢？”青鸞舞著護摩試了幾個招式，突然生出來既然解決不了問題，那就解決生產問題的惡螭的想法。
輕策莊的這條惡螭是死而不僵的代表，當初被帝君拆分肢體鎮壓，就是因為它的血肉還有活性，有覆活的可能。
到現在來說肉體是基本上徹底死了，就是神魂還有朦朧的意識，經常在璃月過節的時候怨念沸騰，仿佛是死了也不見璃月的好一樣。
“能放出那樣滔天的無羈之焰，恐怕也只有當年傳下此火的神明才能做到吧。”
年輕人幽幽地說，語氣中有些幽默又有些陰陽怪氣。
青鸞:……好的，她知道自己很天真了。
惡螭少說也是個魔神戰爭的角兒，它的威力現在她和魈還天天見證著，能徹底燒死它的火焰恐怕也就只有魔神才能做到了。
她訕訕，耍了個花槍，把護摩還給了年輕的堂主，隨口問了一句:“是哪位厲害的神明傳下的火焰呀？”
問完她就察覺到自己好像問錯問題了，搞不好傳下火焰的是歸終或者是鍋巴！根據那個神明現在沒辦法做到焚燒惡螭的神魂的情況，和魔神的屬性來看，她覺得是鍋巴。
問出這個問題有些紮心了。
年輕堂主沈默了，青鸞小聲道：“不說也行。”
“其尊號縛始凈業，*”堂主搖搖頭，表示沒有什麽不能說的，“只知道祂的稱號，不知名諱。”
“沒聽過……”青鸞尋思了一會兒，這風格是須彌的，不是鍋巴或者歸終吧。
“祂是來自須彌的神，”年輕堂主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降魔大聖，看他沒有反應，就繼續說，“從層巖巨淵進入璃月，途經夜叉的故鄉璃沙郊，後一路向北，路過絕雲間進入蒙德……”
聽小科普的青鸞一頭霧水，這位魔神幾乎是穿過了大半的璃月吧，這麽頭鐵？最後還去蒙德了……
青鸞的目光漸漸呆滯，這個魔神不會就是她自己吧？
她從腦海中久遠的記憶裏，翻找出來她第一次見鐘離時，他說的話——大概是她是一位蒙德的火屬性魔神，最後剝離神力放到了燼寂海。
並且也是一個說不出來名字的魔神。
年輕堂主還在想，為什麽降魔大聖不教教小孩歷史，但是轉而一想，那位姓名都不大明確的魔神，到現在還有人記得祂，已經很難得。
就算是璃月本地有名姓的神明和仙人，現在也都被遺忘得差不多了。
看到青鸞眼睛越來越亮，他只能遺憾這位魔神的史料太少，年輕堂主講了一會兒，就沒東西可說了。
〇＊關於璃月火葬傳統的由來，和用紅禾燃燒的火焰消除魔神殘渣，在武器護摩之杖的文案裏。不過我這裏有私設，看護摩文案的意思，應該都用無羈之火。
〇*熟悉的名詞瞎湊時間到，護摩一詞來源於佛教中燃燒貢品祈求天神護佑的儀式，有凈化前世業障的作用(凈世)，有四種護摩法，其中有一種梵文音譯為縛始伽羅拏，所以就拼出來了“縛始凈世”，和之前的索拉婭被動“宿心慧命”(本初的善心帶來更長的生命)，屬於一個是索拉婭的初心，一個是索拉婭的最終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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